们俩中的谁来么?”
这几乎就等同于是质问谁想篡位了。
李承淮和秦北渊同时道,“臣不敢。”
“你们敢得很。”薛振掷地有声、忿忿地道,“一个早准备好今晚让朕死,另一个当面逼着朕今晚自愿赴死,都是一丘之貉!”
“那陛下觉得准备多久才够?”李承淮轻声道。
薛振顿时语塞。
培养一名皇帝要多久?=###XS
薛振自认比常人聪慧,又自小在顾南衣身旁耳濡目染,夫子老师辅臣乃至每日接触的个个都是人中之龙……即便如此,薛振初亲政时也是一阵手忙脚乱。
若是当个昏君或许容易许多,但要当个能做事、哪怕只是无功无过的皇帝,天赋与历练都不可缺其一。
历练可不是看着看着便能有的。
可别说十年时间来养一个皇帝胚子,薛振就连十年的一半时间恐怕都没有。
“皇姐还能撑多久?”薛振苦涩地问秦北渊。
秦北渊沉默片刻才道,“无人能做出确切的回答。但长公主是七年前的今日假死、四年前的今日醒来,一年前的今日呕血不止才来到汴京。据此来看,三年为期必然发生大事,只怕最迟最迟,两年内必须做个了断。”
“两年……”薛振皱紧了眉喃喃自语着盘算时间,可怎么算都不够。
两年时间,怎么够他培养出一个能立刻继位的继承人来?
再想到肖忠和宋太后这一堆乱账尚未厘清,薛振心烦意乱地闭了一下眼睛,问道,“就算朕今日真的赶去长安巷又如何?虫笛在肖忠手里,谁来解蛊?你刚才怎么不逼问秦相敢不敢去长安巷?”
李承淮目不斜视,“秦相他敢去,况且……解蛊之人也并非一定要是秦相。”
薛振皱眉,立刻睁开了眼,他笃定地道,“只有子蛊才能解母蛊,否则肖忠不必费这么大力气。”
“可子蛊不止一只,”李承淮道,“况且这也是秦相早就知道的了。”
“……还有谁-->>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薛振难以置信道,“这不是成双的子母蛊?”
他问完立刻看向秦北渊,显然知道他才是能做出最详细解释的人。
“南疆圣蛊被盗是二十年前的事,”秦北渊开口道,“那时候宣阁正巧离开汴京,回来后不
久便染上怪病不治身亡。而我是宣阁死前见的最后一人,算起时间来,宣阁在最后一次见面时才将蛊虫种到了我身上。”
薛振那时候根本不记事,但宣阁死的日子他是知道的,粗略算了算便道,“那是先帝驾崩后一个月左右?”
秦北渊颔首称是,接着道,“随后不过几日的功夫,臣身上发生了一件事。”
薛振:“……?”他刚要追问这语焉不详的是什么事情,就看见李承淮握起拳头来,轻轻咳嗽了
一声。
薛振顿了顿,反应了过来,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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