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地望着他,然后说:“我想想。”
赵维宗都快被气笑了:“想什么?想要不要大发慈悲回答我一下?”
孟春水则认真地说:“想可不可能。”
“那你想吧,”赵维宗说,“周末我陪赵初胎去就成。”
然后他就走了,孟春水也没拦,之后的几天,两人都没再联系。牺如 xindingdianxsw.com 牺如
所以赵维宗现在就在想,跟这种人怎么可能吵得起来呢?你已经急眼了跳脚了,你明明惨得不能再惨,他也知道,可他就像没事人似的,还诚恳地跟你说:“我想想。”
于是你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先跑远点,还把自己气得要死。
现在赵初胎的哭丧脸又让赵维宗心里更不是滋味。叶沧淮已经开始拿两根树枝在杨树干上敲鼓点逗她笑了,而他这做哥哥的,对于接下来往哪走,却还是没有头绪。
孟春水当年下了公交车,是带着自己往哪去了来着?这偏僻地方连个地图也查不着。赵维宗真是想不明白,当初孟春水一个人来探点,就那方向感,是怎么把一切都安排妥帖的。
可能我当初就不该给他打那个电话,该断则断,我这是何苦呢。他又想,我也不该答应妹妹来这儿,这地方对自己来说根本就是没法再来的,不记得前两年跟这儿边跑边飙泪吗?我又是何苦呢?
那蹦极的地方已经关门了也不一定。
不知怎的,赵维宗甚至已经快要开始后悔了——或者是不是自己太较真儿了?是不是孟春水只是单纯没想好怎么回答自己?是不是今天,本该带他一块来的?
正当他被一脑袋想法搅得一团糟时,耳边传来赵初胎惊喜的叫声:“在这儿呢!这儿!”
小丫头已经跳起来了。赵维宗回头一看,惊得满心思绪瞬间飞跑,跑得一干二净——孟春水那辆黑色帕萨特就在身后,正减着速,往路边靠。
“你还真打了?”赵维宗心情复杂,准备拿妹妹是问。
“没打,发的短信,我也就只告诉他咱们往什么方向走了,”赵初胎得意地眨眨眼,“我就知道孟哥哥会跟上来。”芈何芈
“……”赵维宗竟无言以对。
“我呀,早上就看出来不对劲,关键时刻还是得自救,顺便拉你一把。”赵初胎这么说着,拉着叶沧淮,高高兴兴坐到后座去了。于是赵维宗只能硬着头皮坐上副驾驶。
不得不说,车里空调凉丝丝的,比在外面乱走舒服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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