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这个手不能给你扎针了,你能不能等过段时间我修养好一点再帮你扎针?”春夏问。
“你的手怎么了?”老妇人问春夏。
“我得了一种病,现在双手没有力气,只能等把病治好再给您治了。”春夏苦笑。
她总不能告诉老妇人,她是中了蛊吧?
这会引起恐慌的,所以,她只能说是得病了。
听到春夏这么说,老妇人的内心更加心疼了。
她拍了拍春夏的肩膀,在春夏耳边小声的说了一句,“真是辛苦你了,如果你不喜欢那个男人,也可以来奶奶这里住几天,当然如果你不嫌弃的话。”
对于老妇人的邀请,春夏还是比较感激的,但是这个老妇人所说的什么,我喜不喜欢那个男人呐?
她口中的男人,说的是花治儒还是司马谦?
“谢谢奶奶,不用了,我得好好的休养,如此才能尽快痊愈,才能为您治疗。”
就在这时候,老妇人突然晕眩,整个人摇摇晃晃的花治儒上前扶了一把,这才没有倒下。
春夏的眉头皱的愈发紧了,看着手中的银针又看了看司马谦,她下了一个决心。
“谦哥儿,你能不能帮帮我?”她知道,司马谦是会扎银针的。
毕竟在青山村的时候,司马谦可帮过她不少。
健春夏有求于自己,司马谦内心是兴奋的。
“春夏有所要求,我自然要答应。”司马谦这么想,也是这么说的。
他上前接过春夏手中的银针,分赴花治儒,“你去找一坛子的高度白酒,还有火折子。”
虽然不明白司马谦想做什么,但既然他都吩咐了,花治儒二话不说也去准备了。
很快,司马谦要的东西就被花治儒找来了。
春夏分付花治儒,把老妇人扶进房间里边,让老妇人躺在床上,司马谦开始扎针。
春夏指了几个穴位,然后和司马谦说说下针的力度。
司马谦听明白了,便开始下手,一旁的花治儒看的眼皮直跳。
话说,司马谦出手真的没问题吗?
这几个穴位刚刚被银针扎满,老妇人变缓和过来了。
她感激的看着春夏,“谢谢你,丫头。”
以前给她治疗的那些大夫,虽然也扎针,但是根本就没有春夏,这个银针有如此立竿见影的效果。
春夏示意老妇人暂时不要说话,然后又和司马谦说了一下耳穴治疗的方法。
听到春夏如此的意志方案,花治儒只觉得无比震惊。
他身体虚弱,被不少大夫诊治过,接触的大夫不少,听过的病症也不少。
他自己也因为身体原因久病成医,对于一些医学上的用语,他是能听懂的。
听到春夏说这个耳穴治疗,花治儒只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
居然能听到这么神奇的治疗方法。
耳穴治疗是什么?
好像至今为止,他还没有听到任何一个大夫提起这四个字。
对于春夏的介绍,司马谦并不觉得这有什么。
春夏说完以后,又开始指点司马谦怎么做耳穴治疗。
在司马谦用心学习治疗的情况下,老妇人居然不晕眩了。
以前发病,如果不找大夫来扎针,她至少要晕眩上好几日。
即便是找大夫来扎针,这一整天也是会头晕目眩的,要缓和到第二天才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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