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是我想的那样啊?”春夏咬牙切齿,“我最讨厌暗中抛妻弃子的男人,要是让我知道董小槐父亲是谁,我一定先揍一顿给他们娘俩出气。”
原来,是因为这个。
司马谦垂下眸子,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和春夏说,只能暂时让春夏误会那个人了。
“别气了,天色已晚,就寝吧。”司马谦说。
春夏嗯了一声,也没再说什么。
这一晚也还算好眠,待春夏翌日醒来,司马家已经吵翻了天。
她起身没有看到司马谦的身影,赶忙抓紧时间收拾自己,出门一看,刘志章好像正帮她拦着什么人呢。
“刘大人,早啊,你怎么在我家呢?”春夏问了一声。
也就是这一声问,四周围瞬间安静下来。
众人看向春夏,司马谦也在一旁,他把春夏拉到自己身边,“你怎么出来了?”
“我这不是见外边吵吵闹闹的,出来看看。”春夏说。
“有一个病人,据说是疫病,非要来找你治,我便请人去把刘大人叫来了。”司马谦说。
“你爷爷呢?”司马磊这会不在家里去哪里了?这疫病耶,开完啊,一个弄不好可是要传染的。
“听到是疫病,他担心会家里人会感染上,带着他们先出去了。”司马谦说。
他说的还算婉转了,只是,春夏已经听出司马谦的言外之意了。
司马磊这不就是怕死,带着妻儿老小跑路了吗,等事情解决了以后再回来。
或者说,事情没解决不回来他拿着那些钱也可以随便找个地方安顿了。
这司马老匹夫!春夏咬牙切齿。
司马谦见春夏这样,也暗自叹了口气,当时爷爷说让春夏给人家治,还说要带他走,是他态度强硬,这才带不走他。
“你不怕吗谦哥儿。”春夏问。
“你不是大夫么。”司马谦回答。
他这样子,仿佛是在告诉春夏,有她在,他什么都不怕。
春夏内心一暖,看向司马谦,唇角露出了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她对刘志章说:“刘大人,不知病人在哪里。”
“春夏大夫,您要给人看?”刘志章震惊,春夏在想什么?
这可是疫病!一个闹不好要封杀全镇甚至全县的,要再往大了说,疫病控制不住,一个国家都能完蛋。
“谁是病人的家里人?”春夏问了一句。
场面也彻底安静下来了,听到春夏这么问,所有人都表示自己是病人家属。
“我问你们,病了几个人?病了多久?你们都住哪?”春夏问。
“病了三个人,病了一月有余,我们住在隔壁镇里,听说春夏大夫您妙手回春,这一双纤纤素手可以活死人肉白骨,我们便来了。”
哦?春夏一听这群人的话,乐了,谁不知道这里是穷乡僻壤的乡下。
能有几个人说话会和眼前这个人一样条条有理的,而且,这说的话一听就是知识分子。
一旁的司马谦也听出了不对劲的地方,眉头微微蹙起。
“你说,我的手,可以活死人肉白骨是吗?”春夏问。
“是的是的,您医术高明,这么说还不能完全表达出您医术高明的地方!”那人越说越起劲,丝毫没有注意到刘志章看他们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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