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甫的脖子。
“其实,皇后也并非我所杀,皇后是自杀的,我只是应皇后所请提供些许便利而已。
时至如今,我也懊悔不已,当初想岔了,欲借此事害汝一把,却不知最后会不会落到我自己头上,真是弄巧成拙,害人害己啊!”
“唉!”
程璜叹息一声,手臂渐渐用力,紧紧地勒住王甫的脖子……
良久之后,直到王甫的脑袋耷拉下来,程璜才松开手臂。
程璜喘着粗气,走回到王甫身前,看了王甫一眼,然后转身向刑房外走去。
出了雒阳狱,程璜一步不停,径直去了阳球家中。
“方正,我方才去了雒阳狱,见了王甫。本来想要再套些话出来,可惜王甫不识好歹,一直谩骂不止,我一气之下动了手,却不慎失手杀死了他。”
程璜一见到阳球,就主动交代自己杀了王甫之事。
“什么?”阳球大惊,“王甫就这么死了,我如何向陛下交待?”
“有何不好交待?汝随便找个理由,比如王甫自杀、或受刑不过而死。”
程璜不以为然道,“陛下其实根本不会在意王甫死活,既然将之交于汝全权处理,即是不想要王甫活命。如今汝只要整理好王甫罪状,提交给陛下,做个合理交待即可。”
阳球想了想,也只能如此。
这时程璜又问:“狱中其余人等,方正可有打算?”
“先审讯再看。”阳球敷衍道。
程璜没多说什么,相互间又扯了几句闲话之后,程璜很快告辞离开。
阳球却坐在那里,久久沉思不语,任由小妾程氏按摩着他的颈项。
第二日,阳球早早去了雒阳狱,直奔刑房。
见王甫果然已经死了。
阳球召来昨晚值守的两个徒兵,指着王甫尸体喝道:“尔等如何交代?”
两个兵丁傻眼了,他们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能跪下求饶。
“昨日吾走后,有谁进来过?”阳球喝问道。
那两人反应过来,连忙抢答。
“中常侍程公来过。”
“程公持有校尉手令,我等不敢拒绝。”
阳球疑惑道:“有我手令?怎样的手令?”
“一张帛书,上面盖有校尉印章。”一人答道,另一个连连点头认同。
“尔等如何认得是我印章?”阳球追问。
“我等进司隶校尉府,第一件事就是记牢校尉印章。我等虽不识字,印章却不敢弄错。”兵丁解释道。
阳球点头,他知道这规矩,为的就是防止有人假冒司隶校尉军令,调动徒兵。
他的眼睛闪了闪,将此事记在心中,然后对两位兵丁道:
“无论如何,在汝二人值守期间,出现犯人死亡之事,即是尔等责任。幸好王甫本有死罪,不然汝二人难逃一死。如今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吾必须处罚尔等,以儆效尤。”
“谢校尉大人不杀之恩。”两人连忙拜谢。
“来人啊!”阳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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