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竟觍着脸空口白牙说屁话。
她自然也不是吃素的,她向来最擅长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本宫多谢丘王。不过你母亲被卫嫔勒死的时候,我虽在一旁,但天气太冷,将本宫的唇舌冻住了,故而未说出搭救的话语。
来日若丘王身陷囹圄,重蹈覆辙。本宫一定慷慨解囊,该出手就出手,绝不会袖手旁观,在壁上瞧。”
朱丘被噎在原地,原本想恶心她,反而被恶心了回来。
果然,男人跟女人吵架,向来占不到半分便宜。
“多谢眉妃娘娘,那本王便拭目以待了。”
看看到底谁能笑到最后。
送走了朱丘,安葬好舒妃和卫嫔的尸首,待礼部商议过后,定下黄道吉日,为两宫娘娘发丧。
尽管死得不体面,丧礼还是要办得风风光光的。毕竟皇家秘史怎能被外人熟知,皇上即便蒙羞,也要扯块遮羞布,谁都不能揭开皇帝的新装。
趁着皇上昏睡时,李眉妩不想再瞎耽误功夫了,再这么耗下去,她只觉得自己迟早要疯。
“汪烛,准备东西,出宫。”
“主子……”汪烛还想再劝,被主子一双冷冰冰的眸子震慑住了。
“本宫孕期已有三个月,该是胎象稳固的时候,若现在都不能出行,就是你医术无能!”
“主子……”汪烛知道主子脉象稳固,依旧不放心,“能否待生下孩子,再去不迟?”
“狗东西!”他跟了她这么久,这是她第一次骂他。
“你师父四处东躲西藏,生死未卜,未见你有一丝着急。
今日拖来明日,明日拖来后日。
若非这两个蠢东西出门不看黄历,早不死,晚不死,偏巧在我给皇上灌晕了,准备去看冯初时才死。
浪费本宫的时间,耽搁本宫出行。
若不是因为她们白白浪费了两日,本宫早就启程了。
两个贱妇,死也不得安生。”
青玖第一次见娘娘发这么大脾气,连忙小幅度扯了扯汪烛的袖子,低声问询:“原来娘娘骂人也这么脏?”
汪烛没记恨主子训斥自己,反而小声解释了句:
“宫里那些精通诗书礼仪的娇小姐,都一口一个贱婢称呼主子。
主子农女出身,为何不能嘴脏骂回去?
主子又不是圣母。难道还指着用自己博爱去感化对方吗?”
朱振都不愿意将自己捆绑在圣君的壳子里,皇后也不愿将自己套在贤良淑德的套子里,李眉妩干嘛要为难自己,逼着自己做个乐善好施的好人,别人打自己左脸,就把右脸伸过去,让两边脸受力均匀。
随后立即滚过来认错:“主子教训的是。”
心里还是有点委屈,他怎么不担心师父了?可他也不能整天嘤嘤嘤的说自己怎么思念师父,毕竟还有那么多主子交代的事要做。
这一阵子发生的事多,他每日都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未免行差踏错。
但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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