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容地点了点头：“我知道，我看得懂手语。”
“你看得懂？！”方怡宁正拈着醉蟹钳往嘴里送，听林凡这么一说，吃了一惊。
手语本身没什么难学的。但除了身边有聋哑人，一般人当然不会浪费时间学这种东西。
最吃惊的人还是杨羊。
跟林凡第一次见面，她就看得出来林凡是不懂手语的。可现在他怎么突然说自己懂手语了？
“你什么时候学的？”杨羊这次直接对林凡做手势。
“就前几天。”林凡胡诌道，“不心在上看到一个教人手语的教程，我就跟着学了点。”
杨羊的脸瞬间变成一张大红布。
“不心”学的。这种说辞只能用来骗孩子吧！教人手语又不是教做菜，怎么可能会在上到处都是？别说不心，一般人就算是想在上找手语教学，往往都找不到教程的好吧！
他一定是特意学的！杨羊笃定地想到。
至于原因嘛他身边总不可能刚好还有一个不会说话的人。所以——他一定是为我学的！
方怡宁意味深长地看了林凡一眼，心里多多少少有些泛酸。羊从来都是有什么话都跟自己说的，可这次林凡为了她学手语的事，她可从来没跟自己透露过。
林凡看着面前神态各异的两个女人，心道坏了。
果然，方怡宁举起酒杯，强笑着说道：“看来你对我们家羊很用心啊”
虽然她偶尔也会拿着林凡和杨羊这对打趣，可在内心深处，她还从来没想过这两个人真的能凑成一对。
林凡端着酒刚要喝，听见方怡宁的话，猛地被呛了一下，一大口酒“咕咚”一声咽了下去。
这特么怎么解释？难道说霸霸就是为了想看看杨羊说的什么，用一秒钟不到的时间把手语学会了？
“咳咳咳”林凡用剧烈的咳嗽掩饰尴尬。
旁边的杨羊自然而然地给林凡锤背。
好吧，现在更解释不清了。
林凡挥挥手，示意自己好了，清了清嗓子对方怡宁说道：“宁姐，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
的什么样？”方怡宁缓过神来，有些玩味地看着林凡。
得，我还是继续喝酒吧。
“我们家羊长得这么漂亮，你喜欢也是很正常的事。”方怡宁不打算放过林凡，继续说道，“不过难得的是你能自学手语，下了不少功夫吧”
“没有，看一看就会了”林凡随口说道，同时大脑在高速运转着，想找个话题转移。
“看一看就会了？！”方怡宁再次惊讶说道。
手语说难不难，但要说容易，也绝对不是看一看就能学会的。
首先是手语的表达方式跟汉语不太一样，句式不能按着汉语来，就连词语不能参照汉语。比如“天天向上”这个成语（手语一般是不用成语的），而许多学习手语的人经常是打“天c天c向c上”四个手势来表现这个成语的意思，其实这样打，聋哑人看了很奇怪。
虽然经过学习他们能看懂这四个手势所表示的意思，但这在他们自己交流的时候，一定没有这样的打法，因为它不符合手语组词造句的规律。要把这个成语翻译成手语，应该打“天天c进步”两个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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