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见一声闷哼。
面前的方子行松开手默不作声缓缓倒向一边。
失去了钳制的柳清也跟着倒地,她本能的张大口,剧烈地呼吸着。
天色已经暗下来,只有那处明显比柳清挖掘的大了一圈的洞口处传来淡淡温暖的光线。
洞口处传来宁长秀一如既往有几分自得又有几分古板的叹息:“到底是个脑满肠肥色欲熏心的窝囊废。我虽进不来,这铁锹可是够长的。”
又过了盏茶功夫,那洞口终于大了些。
宁长秀先将油灯推进来,遽然的光亮让柳清本能眯起了眼。
而后宁长秀先是头再是身子,慢慢移了进来。
待他看清室内柳清的模样时,饶是他一贯镇定不由得也觉得有些愤怒。
从头发开始往下没有一处不狼狈。
凌乱的发髻,散乱的妆容,失神的双眼,充满红痕的脖颈,敞开的衣襟,半解开的束带,隐隐可见撕裂的裙摆下修长如玉的大腿。
不出所料的是柳清的一双眼,她也许还没发觉,此刻她的眼波柔软的似乎是能挤出水来,再加上那有意无意流露出的软弱,简直让人怜惜。
仔细看去,眼角处,柳清已经有了些媚红色。
幸亏来得及时。
宁长秀想这么说一句。
话在最边转了转还是咽了回去。
宁长秀看了看这间房子。蹲下来严肃的对她道:“咱们得先出去,你明白吗?这墙上的洞很快就会被人发现。出去后我家也是不能待的。得报官,不然你我都脱不了干系。”
宁长秀查看了下方子行,他被铁锹长柄击中,晕了过去。却没堤防,柳清忽然跃起拔下被宁长秀一直插在腰间的金簪,她双手高高举起,就要方子行心口扎下去!
“柳清。”
宁长秀的声音很轻,柳清仿佛并没有听道,可动作明显迟疑了。
宁长秀斟酌道,“你托我画的插画,我已完成了八张,你看你什么时候方便验收一下?还有我想问你再加点银子……”
宁长秀越说道后面声音越小,似是心虚的不得了。
柳清愕然看向他,似乎大脑转了好几转才反应过来。高举的双手自然地垂落。
几个呼吸之后,柳清做出了反应。
宁长秀也是紧张的不行。
“走。”柳清伸出一只手握住了宁长秀衣袖。
宁长秀松了一口气。
他极其细心的先将柳清推出洞口。
而后脱下外袍递过去,又让柳清将外面衣衫脱了。
三下五除二给方子行裹上,将他背对着门口窝在墙角。
而后退出来,将油灯拿出。
再不管那个洞。
宁长秀托着油灯一转身,看到身穿他外袍的柳清,神情落寞的站在一旁一言不发。
忽然的就改变了主意。
宁长秀将柳清引到自己屋中,只是他这里并没有女子的衣物,只得翻出来一套自己的干净衣衫让柳清换。又打好水让柳清擦洗。
宁长秀在屋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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