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的怪了。至于我是不是会预知,云浅便且当是吧。”
“我不做什。只是想和旧友叙叙旧而已。或许。”
“你是来问禁生草药的吧。不过已经晚了,家中不得已卖了。”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不着痕迹转移话题的温笑开口,修长的手指又将蝉衣吓羞掉的书札拾起搁到了面前小桌上展开。
这么多年来达官显贵里也不是没有来求的,但金家起始之初,便和大大小小的官僚有些交情,加之金家现同云中王府是亲家,是以委婉拒了也没人会硬做甚。
可这次要的,不是一般好说话的。
说白便是金家得罪不起,云中王明里暗里也是不能得罪的主。
“何时卖了谁。”凤云浅蹙眉。不得已?
还有预知的可信度,旧友叙旧?但他转移话题明显不愿说,问了他恐怕也只会打迷糊仗的没结果,
既如此,只有另行法子让他主动说了。
“裕夏国,雪家的公子。”他道,又将书札递给刚回过神要退下的蝉衣,吩咐了句焚了罢便收回了手。
蝉衣脸红的不行的接住应声下去,心里却是把藏这书的金管家骂了百遍不止。
裕夏国雪家?
凤云浅眉蹙更甚:“雪落禛?”
早前听袁惊兰那货吼过一名,如果是,那可能这棵禁生草药已经往裕夏国去了不能指望。
想着,凤云浅搁小桌上的食指微屈起轻叩了两下桌面。
“嗯。”他应,看向凤云浅面前的小碗柔和问:“不合胃口吗。”
“看你剩下,阿箬见了怕要难过。”他笑着瞧凤云浅道。
凤云浅滴汗:“夫人手艺很好。”
说完,她端起碗一口喝完起了身道:“我还有事,告辞。”
言罢,她转身就走,旋又说了句“多谢款待”便离开了这院。
看她离去,金光环一直挂在面上的笑意不见,只是看着长廊尽头眼瞳空幽幽。
······
金家已不必再留,焚完书札的蝉衣引路,过一拱门后,就见不远处两个小丫头拿扫帚清路闲说。
“反正最近外头挺不安全,人都不见十几个了,管家许你去见你幺弟,出去了可得小心。”
“那怕什么,不见的都是长得好看的。”
“你说他们都被抓去干什么了?不会是给卖到大户人家做小妾了吧。”
“噫,你竟瞎想,失踪的除了细皮嫩肉的小姑娘,可还有细皮嫩肉的少儿郎呢,小妾?狗腿的小妾。”
“我都说你不懂了吧,贵族大户的老爷,除了妻小妾,私下可还要养几个小童少儿郎做那用的。”
“我看你才是瞎说,扫你的地。”
“呦呦呦,还这么说我,你在金家多少年了,十年都有了吧,难道都不知道点咱老爷的辛秘事?”
“什么辛秘事儿!住嘴扫地吧。”
“咦咦咦,看你胆子鸡贼小的。”
两人说着,瞥见凤云浅和蝉衣,当即惊了脸的转头闭了嘴。
听下话,凤云浅额际滴汗也无甚在意,只是蝉衣偷偷瞪了她们眼。
出了金家宅,门口一小厮正牵着驴子候她。
略一颔首接过绳子离去,身后有四人也悄悄尾随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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