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道:“伯瑜,你可切莫小瞧严镛,他年纪虽大,但却在蜀中带兵多年,颇善用兵布阵,他在江关最少有万余兵士,数量虽不及我军,但江关之处地势险要,可谓易守难攻,若是严镛布阵严密,别说咱们有三万兵将,便是再来三万,也未必能够轻易攻克江关。”
刘琦收起地上的皮图,将其放在刘阖的手中,道:“这一点我自然是知晓的,我也没打算和严镛硬碰,毕竟他是严颜的亲兄长,严颜如今在贾龙麾下,亦属我军盟友,若是能够让严镛弃暗投明,则对于我军收取益州,实是大为有利之举。”
“招降严镛?”刘阖不太敢相信地道:“这怎么可能?那严镛颇忠诚于刘焉,便是上次严颜归顺荆楚,亲自置书于其兄,也未曾让他动摇半分,只是与严颜断绝了关系……伯瑜,你与那严镛素不相识,又如何能够说得动他?”
刘琦一边走到的卢边上,一边翻身上马,道:“事在人为,我虽不认识严镛,但我军中想来应是有人认识他的。”
刘阖不知刘琦所言的具体内容,颇有些不明所以。
少时,乘上了的卢之后,刘琦派人将荀攸,马玄,蒯祺三个人找了来,让他们随同在自己边走边谈。
将刘阖的话大致向三人复述了一遍后,刘琦认真道:“我想从三名东州士中,抽调一个人,作为使者前往江关说服严镛归降,特来找你们三人过来商议,看看此法是否可行。”
蒯祺年轻,只是低着头不说话,认真的学习着。
马玄仔细地思量了一会,道:“依照末吏之见,江关地势险要,而我军又有刘范在手,更兼严镛之敌目下在汉中郡的贾龙手中,我军可谓占尽优势,若能说动严镛,确实不失为一上善之策,若能得江关在手,从今往后,益州东部的大门就向我军彻底打开了,府君此法可行。”
“可行是可行,但恐怕未必会有那么顺利。”说这话的人,是荀攸。
刘琦认真地看向荀攸:“公达何出此言?”
“刘荆州与府君布局益州,以在下看来,绝非旦夕之事,若是严镛当真能够这般轻易便被说服,只怕便不会迁延至了今日……此番派人去说降倒是可以,但若是不能说降,又该如何?”
刘琦点了点头,道:“其实,我对此事也颇有些头疼,能够说服严镛献出江关,自然是最好,但若是不能,我又该如何?”
荀攸认真道:“派人说降归说降……不过除了说降之外,末吏倒是有一个破釜沉舟的办法,府君不妨一试,或有奇效,当然,个中也或许有些凶险。”
“君试言之?”
“……”
……
江关乃是西蜀门户,两岸悬崖壁立,江流湍急,山势险峻,因地处于瞿塘峡,亦可称瞿塘关。
按照地域位置来说,其地乃是在重庆奉节东,而甘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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