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将她从头看到尾,一处不漏,趁着嗓音问她:“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真话。”
他靠过来,滚烫的气息吹入她的耳蜗:“真话就是......你现在像一颗美味多汁的水蜜桃,让我迫不及待,想一口吞下去。”
他每次用一本正经的表情说这些调情的话,许枝鹤就会觉得莫名的心动,在一起这么久了,对他的抵抗力还是基本为零。
“江珩......江珩......”她攀在他肩上,像个要不到糖的孩子,温软的嗓音里夹着一丝哭腔。
男人的眼睛都猩红了,大脑却还很清醒,一步一步,徐徐图之。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一道门铃声——
许枝鹤瞬间就把他给推开了,一脸慌张。
江珩的眸子也稍微恢复了清明,却捧着她不动,凝神聆听着外面的动静。
原来是酒店送餐的服务员。
刚才洗澡前江珩才打电话叫的送餐,这会儿服务员按门铃见没人应,以为客人暂时不在房里,便拿备用出万能钥匙,自己开门,将餐车推了进来。
许枝鹤一听门响,顿时吓得花容失色,指着开了条缝的卫浴间门,小声挣扎:“门没关......”
江珩不肯放开她,低头堵住她的唇:“不发出声音就好了。”
许枝鹤浑身的神经都紧绷起来,从没试过这种情况,门外有人,而一门之隔,他们在做这种事,门还没关——
要是服务员发现动静,开门来看一眼,那她就可以去死了!
似乎察觉到许枝鹤的害怕和紧绷,江珩将她翻了过去,面对着瓷砖,在她耳畔小声道:“这样就看不见了......”
许枝鹤:“!”
这和鸵鸟有什么区别!
许枝鹤扶着墙的双手都颤抖了,感觉到他靠过来,低声在她耳边蛊惑:“乖,弯腰。”
服务员什么时候走的,许枝鹤都不记得了。
只记得这绝对是江珩这几个月来最凶狠的一次。
两人从浴室折腾到床上,弄到大半夜,许枝鹤饿得肚子咕咕作响了,他才终于罢休。
完事后,许枝鹤有气无力的靠在床上,江珩体贴尽职的坐在床边给她喂饭。
当他低头的时候,纤长的睫毛在月光下投下淡淡的暗影,许枝鹤忍不住想伸手触摸,却又怕惊了这一副安逸静谧的画卷,只好忍着,当他把勺子送到嘴边,就乖乖的张口。
这个男人,是她的。
想到这点,她就很满足,吃饱喝足,满意的闭上眼睛。
半夜,房间里关了灯,许枝鹤睡在江珩的臂弯里,呼吸清浅。
片刻后,男人张开眼睛,静静的看了会怀里的小女人,小心翼翼的抽出手臂,似是怕吵醒她,轻手轻脚的下床。
月光透过纱帘,垂了满地,将男人背影拉得纤长。
喀——门被轻轻带上。
江珩拿着手机走了出去。
又过了一会,许哲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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