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刚刚审出来的真话。”
褚子濯瞪大了眼,他也不蠢,当然知道两位皇兄不可能真派人来救他,怕是打着找他的名义对付司祺渊还可信些。
好歹也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弟,思维方式多少有些相似之处,所以他看了那张纸也并不惊讶,只拿疑惑的眼神上下打量司祺渊。
“是不是觉得本王在强撑?”
褚子濯瞳孔急剧缩紧,他虽然没什么功力,但也能看得出司祺渊现在呼吸平稳,浑身放松,并无丝毫强撑的迹象。
可是怎么可能呢?
一旦中过秘药,哪怕只要空气中有一点点药粉,他也不可能这么轻松。
更别说现在天牢里关着不少北燕人,他们身上多少都沾着点药粉。
“你没有喝过秘药?!”
司祺渊反问了一句,“你又为什么认定本王喝过秘药呢?”
当然是因为那个孩子!
褚子濯差点脱口而出,但他此刻脑子里乱成了一团麻,所以不敢随便说话。
“其实喝过秘药的是个侍卫,当天晚上他就死了,被太后处死了。”
“不可能!”
司祺渊笑了,“为何不可能?”
褚子濯马上意识到自己上当了,但司祺渊已经退开了一步,傲然道:“因为兜兜。”
他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褚子濯不敢说话,他现在但凡吐露一个字都可能被这个男人找到破绽,得到他想要的信息。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司祺渊又往里丢了一张纸,这次是空白的,“给你三日,把本王需要的信息全部写下来,三日后,本王会亲自来取。”
说完后他看都没看褚子濯一眼,直接转身离开了,像是笃定了褚子濯会配合似的。
事实上,褚子濯根本也无力反抗。
司祺渊从天牢出来后,先回府沐浴换了件衣裳,然后去城门处接祝飞鸾和兜兜。
祝飞鸾正愁呢,刚才在路上,太后派了张嬷嬷过来,交给他一份计划表,祝飞鸾打开一看,惊讶地发现太后居然一口气给他找了三位太傅,说他近来太过懒散,需要励精图治。
祝飞鸾承受不了这种打击,他想找太后说说好话,但太后以休憩为由拒绝见他。
司祺渊刚靠近就听见某条咸鱼的叹息声。
他刚想撩帘子进去就听祝飞鸾对兜兜说:“兜兜,你都一岁多了,可以开始识字了,爸爸给你找了三位太傅,他们已经在宫里等你了,你拒绝不了的。”
司祺渊挑眉,这是怎么了?
他撩开帘子,祝飞鸾正拿着那张计划表念给兜兜听,一字一句的:“兜兜,哀家给你安排了三位太傅……”
一边念还一边解释,“哀家就是皇奶奶的意思。”
司祺渊坐到他身边,随意瞥了一眼,发现抬头明明是“陛下”二字。
等把这张计划表扫完他就大概猜到太后的意图了。
太后大概自己也回过味来了,眼前的陛下显然不是过去的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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