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好……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般恼怒?”白初宜摇头轻笑,“我只是答应惜情公子向素王妃打听清安侯府少姬的下落,有什么问题吗?”
“当……”红裳忿然开口,只是在说出第一个字后。怎么也无法说出那个“然”字。
——有问题?
——当然……没有!
红裳忽然发现自己的恼怒忿恨完全是毫无道理的。不由羞愧地低头,惹来白初宜愉悦的笑声。
“其实妾也有一事不明。”原漓烟拉着红裳坐到床边的黑檀木圆凳上。自己站在床边,笑着对白初宜说。
“是想问,我为什么相信苏佑,对吗?”白初宜掩唇笑了两声,脸颊上地绯色更深了一些。
“是。”原漓烟点头,好奇地望着白初宜,等她回答。
也许当真是关心则乱,当局者迷,原漓烟没有如红裳一般,纠结于两人对话中的旁枝末节,自然也就明白那两人一通对话,到底是在说什么。
——说白了,一则交易,苏佑要邢家少姬的下落,白初宜要某个人的行踪。
——能出席越王登基大宴的,除了各国的贺仪使节,便只有神司特使了。
——两个人都没给出任何实质的保证,相较之下,说出惟雅阁的苏佑地诚意更大些。
——白初宜答允的事情与拒绝,差别不大,成与不成都在素王妃知否上。
——同样,苏佑虽然说出了惟雅阁,但是,其它事情均是含糊不清的,显然也是不见真章不松口。
原漓烟不解的是,白初宜为什么要答应。
——白初宜又不是不知道神司特使的行踪……
白初宜的神色一冷:“不答应怎么能宽他地心呢?”
原漓烟与红裳同时一愣,但是,两人稍一思忖,也就都明白了。
与白初宜别过,出了同苑地大门,苏佑的心腹亲随才凑上来,低声道:“公子为什么跟云白居的居主提那桩事情?”清安侯府的灭门血案在越国是忌讳中的大忌讳,苏家当然也不例外。
苏佑冷笑两声,翻身上马,对亲随道:“你还没看出来,云白居这次根本不是为《紫韫》而来!”
“怎么可能?”亲随当然不信。
苏佑挥挥手:“我是不知道他们为何而来,反正,不是《紫韫》!”这么多天下来,他对此是十二分的肯定。
“即便如此,公子也不必如此做啊!”
“素王就要到京都,不找点事绊住他,谁知道会怎么样?再说……”苏佑压低了声音,“京都越乱,我们才越容易成事!”
——云白居在意神司特使,他当然希望两者也给京都再添把火才好!
——只是……
“小丫头……是你吗?”苏佑心中默问,神色也随之一黯。
十一月二十一,酉初,京都兵马司清道。
十一月二十一,酉正,素王仪驾入京都。
仿佛是为了不辜负鉴园的郑重迎接,一向轻车简从的素王,这一次居然摆开亲王仪驾,侍卫、女官、仆从……前呼后拥,浩浩荡荡地进入京都。
亲王仪驾行得很慢,自然早有仆人飞奔至鉴园禀报此事,素王妃听典侍眉飞色舞地说了一通,面上笑意不减,眼中的忧色却更深了三分。
待素王进了鉴园,夫妻相见,所有人立刻退得一干二净,都知趣得很。
“王可是有令给你?”素王妃低头叹息。
握住妻子的双手,素王轻轻点头。
紫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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