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她承认做的有点老。她都不想吃了,她瞟了一眼喻子延的盘子,他不知不觉快吃完了。
优先权,她想着。她可以做很多理解,她可能会很嫉妒,但她应该控制她的嫉妒。就像她应该控制告诉他,她很想念他一样。而且,说出来显得她很虚情假意,毕竟她跟乔在一起时也很快乐。
她选择了说别的。“我最近在看一本书,《Citizen》,你看过吗?”
“有一年在飞机上翻过。在了解黑美国的那一面?”
“嗯,白美国不是美国。对了,很有意思,我碰到不少美国人总认为中国人活在谎言与恐惧之中,我也认识一些中国人认为美国人活在谎言与恐惧之中。”
“认知和接受信息偏差,更重要的是,多数人只能看到他们想看到的。……你真的要跟我聊政治?”
“你不喜欢吗?”朋羊偷笑着问。
“我不介意。”
“你给哪个党投票?”
“不告诉你。”喻子延含笑道。
朋羊可没预料到这个答案。她眯了眯眼睛,“你是认真的?”
“不,我认为你知道。”
朋羊点点头。她没有再谈政治,她说:“我最近演戏了。”
喻子延吃完了一片吐司和盘中所有的煎蛋。他拿纸巾擦了擦嘴,喝了口咖啡,然后他说,“我看到了。”他又缓缓道,“他知道我们。”
喻子延用的是肯定句。朋羊迟疑了很短的时间,随后看着喻子延道,“我跟他没有什么。”她似乎总在说这句话,每每涉及到她和喻子翔。
喻子延看着朋羊的眼睛。她没有在撒谎。
“我更关心你和我。”喻子延又喝了口咖啡,“英国也不是白人英国。”他说。
“我知道,我在这个城市生活了五年。尤其伦敦是多元化的。”
“你英语最后一年提高很多。”“所以你知道我努力了?你是不是打算嘲笑我在Tinder聊天里的语法错误。”
“语法错误?”喻子延回忆着,“没有,主要是不地道。能看出来不是英语母语。但你现在很多歌词写的都很……诗意,而且有很多梗。”
“还是很难。”朋羊也吃完了,她擦过嘴,喝着咖啡。“我本科最后一年写了很多英文歌词,百分之九十都扔了。”
“你觉得哪里难?”
“学习标准英文不难,只要你付出足够的时间,有足够的重复量。但深刻理解英语文化,和了解英语文化的整个大面和细枝末节,非常难。不仅需要付出巨大的阅读量,看得够多,听得够多,见得够多,还要与不同的人进行深深浅浅的交流,这就考验你捕捉信息尤其重要信息的能力。噢你本身对语言的感觉如何……这是最本质的,属于天赋,没有就是没有。就像大部分人在自己的母语里并不具备写出好歌词的能力一样。”
“我有一个研究东亚语言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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