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再没多问了,一颔首,转身离开。
宗律看着她随霍慎修上了车,飞驰而去,失神地坐在空旷的公路上,久久没站起来。
耳边,尚回绕着苏蜜刚才对自己的质问。
他对宗吟姻,到底是不是真正的爱,他不知道,但……
苏蜜有一点,竟是说对了。
刚才霍慎修骑着重机狠狠撞向自己,他以为自己就要被撞得粉身碎骨的瞬间,闭上眼。
脑海里确实走马灯地闪现过一个人。
宗盼儿。
就如前世,服下鹤顶红后等死的时候,他独自躺在府上静室,不让人打扰。
当时,脑海里居然也是宗盼儿在屋外台阶上跪着哭泣的模样。
无论前世,还是今生,每次快死时,他脑子里徘徊的,居然都是那个一辈子让他瞧不起,让他当成代替品的妻子。
为什么……
是因为愧疚吗?
宗盼儿知道他心里念着的人是宗吟姻,还飞蛾扑火自愿嫁给他,他有什么好愧疚的?
他闭上肿胀不堪的眼睛,跪在地上,捂住脸,手缝之间有冰凉的湿润滑下来。
忽然觉得一瞬间,有什么支撑着自己的力量,陨落了。
霍慎修开自己的车带着苏蜜回了别墅。
一回去,就让保镖去一趟郊区,将苏蜜后开去的车子开回来。
刚交代完,看见苏蜜还站在院子里,没进去。
他只当她是被吓到了,走过去,抬手摸了摸她的脸蛋:
“只要他再不骚扰你,我不会再找他的麻烦了。”
苏蜜将他的手缓缓拉下来:“我不是担心这个。”
宗律应该不会再骚扰她了。
她担心的,是他心结还没除。
他骏眉一耸。
苏蜜认真问:“二叔,你还是怀疑这几天我和宗律发生了什么,是吗?”
他脸色一动,然后莫名像个青春期反叛的男孩,赌气一样将她牢牢搂入怀里:
“我不管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就是我的。”
她将他的手指抓进了掌心,在他牢固的臂弯中,仰起小脸,软兮兮的一把声,宛如春风,能抚平焦躁的人心:
“二叔,我和他这几天真的没什么。他每天会来我房间一会儿,但仅仅就是坐一会,绝对没有超越界限。”
“那天,他冲动了些,一手错手,弄破了我的衣裳,迟恒进来看到了。我不知道你是不是从迟恒那儿误会了什么。但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跟你说清楚,我和他,什么事都没发生。”
宗律无论有多少错,却有一处不可磨灭的优点。
他的核子里,是个古人。
始终带着百来之前的古人风范。
又毕竟出自国丈府,贵为国戚,从小是受正统教育长大的翩翩君子。
就算一时冲动,做过污蔑情敌的事。
但,让他违背女人的意志,霸王硬上弓,是万万做不出的。
霍慎修脸色渐渐放松,又垂下脸,凑到她耳边,暧昧沉沉的声音徘徊开来:
“那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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