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了他禁足,现在在东边幽闭室,谁也进不去。”
“因为我”
谈郁猜到了缘由。
弘子金并不否认“索家的长辈一向不喜旁门左道你和他的事沸沸扬扬。索树月对你缺乏管教和警觉,眼下你已经难自保了。”
他说完,就见到眼前的抱剑少年微微颦眉。
“什么是我和他的事”谈郁显然无法理解,“因为我是邪剑的剑灵,索家觉得不详,还是别的理由无论哪种,索树月被禁足都是无妄之灾。”
弘子金望着他这张脸,心里升起些许微妙的感觉。
剑灵倒是为主人鸣不平。
他皱起眉,直白道“剑灵是不认为自己危险的,旁人无不提防或者利用,唯独索树月将你养成一只屋中鸟雀索家人容不下你。”
谈郁忖量片刻,大概明白了今日之事源于索家不认同索树月驾驭邪剑的可能。
现在除了男主,他也被索家注意到了。
他问“没办法把索树月弄出来”
“你以为你是修士,但你只是一把剑。”
“所以”
“你只能做你该做的事,当一把武器,”弘子金冷冷看着他,“索家自然不会将他如何,你贸然过去只会更麻烦。这段时间先待在我这里,不得在索府乱走。”
谈郁有些诧异于弘子金对朋友的慷慨,甚至为此收留一只诡异剑灵在身边,分明先前对他十分警惕。
“多谢你。”谈郁对弘子金说。
年轻男人正在灯下静静看着他,见他垂下眼帘道谢,慢慢移开了目光。
浴房设在院子西边,离正厅和卧房有一段距离。
谈郁走到附近,听见里面有动静,等了一会儿,不多久就见到弘子金从浴房里走出来,男人淡金卷曲长发半湿披散在肩头,上身只披了件敞开的短衫,裸露着结实的胸肌。他在撞上谈郁的视线时立刻顿住脚步。
谈郁见弘子金停在面前,疑惑“怎么”
弘子金望着他须臾。
他赤足踩着木屐,裸着一截细白的小腿。
弘子金微微颦眉。
他不清楚索树月为何放任这个邪门剑灵像主人般行事如果是他,必然不会让谈郁随心所欲。
剑灵应当附在剑身上,或者干脆被禁锢在幽深昏暗的房间里。
谈郁仰着脸看了他一会儿,显然没有追问的意愿,打了声招呼就从男人身旁绕过,头也不回地进了浴房。
门板里渐渐漫出了水声。
弘子金回到前厅,将衣服穿好,吩咐侍女整理谈郁的卧房。他对剑灵的存在不适应,很快又到院子里练刀。
不多久他就见到浴房门打开,走出来一个瘦削的少年身影。
黑发湿漉漉的,穿得很单薄,一双眼睛盯着院内空地,一发觉他在练刀,在远处津津有味看了许久才回去。
弘子金只是瞧了他一眼,他练刀时不喜与旁人搭话。
过了半个时辰,弘子金才也回到前厅。
客厅里,谈郁一身白衫端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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