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你了~”
陈佞之不置可否,往他屁股上拍了一下后继续喂胡萝卜,季予却拦住了他的手,一小撮一小撮往他掌心搬运胡萝卜,美曰其名:“老公你太累了,我帮你......”
实际就是嫌他一次喂的太少,在他掌心堆出小山之后季予凑近嗅了嗅胡萝卜山,确保有陈佞之的味道后才一口截断大半座山,像屯食的仓鼠一样把两个腮帮子塞得圆鼓鼓。
艰难地动了两下腮帮子后,季予为难地发现整张嘴都被塞满了,根本嚼不动。他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最终决定扯过陈佞之的手,哇啦吐了半口胡萝卜丁出来。
看着他手中水光涔涔还拉丝的胡萝卜丁,季予
郝然地把嘴里剩下的胡萝卜吞了。本来想着先吐出来一半待会再吃,现在看来......
他们都说陈佞之有洁癖,但是季予从来没感受到,可是这堆橙红色的污秽物看着着实又有些恶心,于是季予把他的手推远,打量着陈佞之的脸色试探Xi_ng开口:“要不今天让你标记另外一个腺体?”
众所周知,母兔子有两个生Z_hi腔,公兔子有两个腺体。但是公兔子的第二个腺体只要他自己不说,没人知道在哪,连精密仪器都检测不出。只有alpha准确无误地刺穿那一块软肉,隐藏的腺体才会像新出芽的小苗一样长出。
其实只要陈佞之想,凌虐般咬遍季予全身,第二个腺体自然无处遁形。但是他不想,也不会,更舍不得。
他的小兔子愿意让他标记第二个腺体无疑是件喜事,只可惜,现在还不是时候。
陈佞之缓慢地将手上的胡萝卜清理干净,将他抱到琉璃台上鼻尖相触,轻啄他的唇。
如果很不幸没有陪他走到最后,希望他的小兔子带着没被标记的腺体好好生活。
·
“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快点开开,我要进来......”
季予觉得今天的陈佞之特别好,虽然平时也很好,但是今天就是特别特别好。在低沉的歌声哄睡中,季予趴在他X_io_ng前缓缓入睡,本来想告诉他第二个腺体在哪的,可是自己实在是太困了......
此时已是凌晨1点23分,窗外挂着硕大的血色月亮,就像一只隐匿于深渊的巨兽眼睛,充斥着暴动的残虐。明知季予已经喝下掺了安眠药的牛奶,陈佞之下床的动作还是极轻,生怕惊扰他酣甜的梦境。
“砰——”
一声如雷的枪响劈裂季予的梦境,他惊坐而起捂住了自己的耳朵,脸色苍白。
好可怕,他刚刚做梦梦见陈佞之......
身旁的位置空空如也,冰冷的温度昭示着那人已离开多时,可是空气中又弥留着几丝白兰地的气息,更多的气味是他从来都没闻过的陌生气息。
血腥,野Xi_ng,杀戮,危险的像一头蛮横未驯的野兽。季予心脏一滞,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颤栗:“...陈佞之......”
厚重的窗帘遮挡了所有来自外界的光源,他看不见,只是凭着本能叫出了陈佞之的名字,企图从中汲取些许安全感。
没有任何回应,季予只能感受到那股危机四伏的气息在靠近,他慌乱地想要打开床头灯,却不小心从床上跌落,直直摔在地上。厚重的羊毛垫虽缓冲不少冲击力,但季予还是摔到了那对脆弱的耳朵。
在未知危险的压迫下,他迅速爬起蜷缩在床边,捂着无力耷拉的耳朵啜泣。
“呜......陈佞之...你在哪...呜呜呜...我好怕......”
眼泪是最无力的武器,却又是绝望境地情绪的唯一缓释。被无边的黑暗吞噬时,季予无比想念陈佞之的怀抱,他衰弱的神经每一个边角都陷在名为陈佞之的沼泽里,除了他的名字季予再找不到任何有安全感的东西。
“陈佞之...陈佞之...陈佞之......”
他魔怔般一遍遍叫着陈佞之的名字,悲恸Y_u绝,仿佛被折断翅膀的鸟雀,困在恐惧的牢笼里无法自拔,连信息素都染上了苦涩。
黑暗中,模糊的Yi-n影进入视网膜边缘,有什么温热滑腻的物体T-ian上了季予的脸颊,怜惜地卷走他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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