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起一层层波浪,“你冷?”
“啊。”贝梨咽口水,把胳膊抬起来给她看,虚张声势,“对啊,太冷了!都起鸡皮疙瘩了。”好像在解释刚刚她抱同学的行径是多么合理。
操场上的位置被填满了,广播音乐也要开始播放体操前奏。
贝梨转身前要走的前一秒,简昔突然“哗啦”一声拉下校服的拉链,把外套甩进了她的怀里,“赶紧归位。”
“......”
贝梨把外套罩在了身上,还挺暖和的,干燥柔软。
只是她有了外套,同桌就只剩了一件单衣。
教室为了通风是开着窗的,简昔一直没看她,手下哗哗地在写东西,像是很忙碌。
贝梨觉得她同桌有要感冒的症状,早上就已经状态很不好了还敢脱衣服,好几次她想开口说还给人家,但每次看见简昔侧颜眼睑的乌青,她又很奇异的没有开口。
上课的时候,贝梨隐隐从衣服上嗅到了清洗剂的味道,很干净的气息。
大约今天真是多事之秋,贝梨早上被自己同桌给吓到,下午就被罗可琪这个冤家给堵上门。
这家伙最近都很消停,是以贝梨看见罗可琪冲到她跟扒妹跟前的时候,都忘了下意识动作去挡在扒妹前头。
“对不起。”罗可琪低头,像是要做出一个鞠躬道歉的动作,但无奈腰板儿脖颈梗得太直,硬是没弯下去。
“怎么个意思?”贝梨问她。
罗可琪却并不看她,只是抬了下头,五官皱成了一团,仿佛极不甘心,又仿佛痛下决心。
贝梨瞧着,怎么感觉一副大彻大悟,这人是要飞升了的意思吗?
结果罗可琪沉默片刻,真说出像是醒悟的话来,“陈禾,我为我之前对你说的那些话道歉,对不起。”
陈禾,这是扒妹的本名。
在场的贝梨跟扒妹都惊呆了,因为罗可琪道歉的声音跟表情似乎又硬又臭,但出奇地有种真诚。
只有简昔一个人没有吃惊,她只是淡淡地瞧着一切的行进。
她原本以为,那番谈话到底没有作用,罗可琪只是服从于老师的强势下,憋屈地避开她们,看来几天过去,那个女孩也想通了。
“扒妹能转换性格,换做是其他人呢?世界上有多少相似的学生处在沉寂在黑暗中,被像你们所说的所谓‘玩笑’边缘化,推到尽头。”
“心理防线哪有那么低?那不是出个门就能被伤心到死。”一开始,罗可琪还撑着反驳。
简昔冷笑了一声,“所以,长成这样磕碜样还出来交朋友,被讥讽不是很正常吗,玻璃心就不要念书来学校啊。单身女子夜晚路遇歹徒,谁让她不会保护自己的,要不然就别走夜路啊。”
“是这个逻辑吗?罗可琪同学。”简昔质问。
如果真是这样,人是不是不能有一点儿弱点,否则那就得缩在家里,躲躲藏藏没有资格跟其他人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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