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你要说垃圾堆捡的呢,看来不算太笨。”
苏姣姣如何能听不出弦外之音,带着小骄傲告诉他,“等我扔到垃圾堆,那就是了。”
罗琛刹时没反应过来,扔到垃圾堆不就是不要了么,总不会还回过头来捡吧。
苏姣姣看人来了,于是爽快地当甩手掌柜,重活累活默认都给罗琛了,拍了拍衣服的灰尘,摇曳生姿地走过断桥回府。
“此话何解?”
罗琛问的时候,苏姣姣的背影都快只剩一个模糊的红点了,赶忙提着大包小包跟上。
“不该问的别问,司丞相教过你吧。”
苏姣姣走得并不算快,半走半停顺便等罗琛一起,毕竟司迩利问责时候,这个替罪羊可不能轻易放过。
“你遇见谁了,这么大火气?”罗琛下意识联想起先头的自己,居然同一个媒婆置气,不免太过幼稚。
“关你屁事。”苏姣姣愈发觉得鬼面人肯定和秦添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百分之七十以上几率是他本人,而还有百分之三十的几率,是她真的想多了。
怎么说呢,鬼面人给她的感觉和秦添还是相差很大的。
秦添是终年不化的皑皑白雪,时时刻刻都散发着寒冷;鬼面人是热情似火的灿烂阳光,分分秒秒都洋溢着温暖。
一个人可以有两种鲜明的性格反差,苏姣姣能理解,可原主给的信号太强了,她没有半点怀疑的理由。
“怎么有动静?”
晚吹堂在丞相府的必经之路上,举国同庆的好日子里,这间酒楼居然晚上打烊。
黑不隆咚的,晚吹堂格外显眼。
苏姣姣和罗琛路过的时候,恰巧听到了些声响,她是最“热心”的。
罗琛却意外地拽住苏姣姣,眼神示意她不要多管闲事,“快走,东西蛮重的。”
罗琛打出生起,也没徒手拎过这么重的东西,况且还都是苏姣姣的,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
谁知苏姣姣的好奇心一旦生起,就是不到黄河不死心的地步。
早就不营业的晚吹堂,为什么会有刀枪棍棒的声音,难道那个老板在密谋什么。
“放开,我要去看看。”
“去看也不能从正门啊!”罗琛情急之下,却暴露了自己。
苏姣姣只来过一次这里,还是鬼面人带她来的,而离开的时候却是和罗琛一起。
如此说来,罗琛和秦添都有各自不为人知的一面,她又碰巧同一时间发现了。
“带我去后门。”苏姣姣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罗琛没出声,没点头,也没摇头。
他在想如何呈现一个令她信服的画面,如何能彻底打消她的猜忌。
思前想后,罗琛觉得自己先探个路比较好,哪知苏姣姣站门口,张开双臂,愣是不让他过去。
“我去,探个风。要是不安全,我们立马就走,可好?”
“这话你信么?”
苏姣姣轻声笑道,罗琛这典型的“贼喊捉贼”,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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