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着,不肯出来。千骨你受伤了?”
摇摇头,花千骨忙道:“没事,小伤,幽若病好点了吗?”
“好多了,就是一直没精神,这不,我去给她熬补药。”
显然她刚从医药室出来,手里拿着几味药材。
花千骨微蹙了眉:“我去看看她。”
说着边回头:“师父?”
白子画颔首:“我去找你师叔。”
客房里,幽若抱着被子坐在床头,几日不见脸都瘦了一圈。
看她回来幽若还是惊喜的,当下把被子丢了:“师父,尊上把你救出来了啊!怎么受伤了!”
搬了个绣凳坐下看她,花千骨拉住她手:“小伤而已,别担心。”
“霓漫天把你又弄到哪去了?”幽若追问。
“还在杭州啊,我也不知道那是哪,”花千骨含糊着,把话题转到她身上,“你怎么样,好些了?”
抬手摸摸她额头,果然已经不烫了。
幽若别开目光,咬咬唇:“我没事……”
“别逞强了,我都知道了。”柔声说着,花千骨探身拿了个枕头垫在她身后。
抬眸,幽若欲言又止,许久才道:“没逞强,师父你也不用劝我,道理我都明白,只是明白是一回事,接受它又是一回事,我可能需要一段时间来调整自己。”
她和彦月,或许只能怪上天没给这个缘分,斯人已逝,她能做的只有在心里悼念。
花千骨哑然,半晌戳戳她脸:“果然是长大了啊,你这么说我就不说什么了,但你别一直闷在屋子里啊,还有不能不吃东西。”
幽若无奈:“我是没胃口……而且出去干什么啊,又没事。”
拍拍她肩,花千骨接着哄:“晒晒太阳对你哪都好,听话,我陪你出去。而且谁说没事,明天三尊会审霓漫天,你总要到场吧?”
“明天就审?”幽若吃惊,“有说怎么处置她吗?”
“没有,公事公办吧。不说旧日恩怨和她对你我做的事,只说她和南无月结成一党试图乱世,也是罪无可恕。”
幽若唔了声,这是自然。
被花千骨拖下床,这才觉得身子都躺乏了,恰好她还问自己想吃什么,便顺势撒娇:“想吃师父做的桃花羹。”
拉着她手往外走,花千骨答应着:“好,给你做。”
竹林前,白子画与笙箫默对坐着,见她出来唤她过来:“小骨,让你师叔再给你看看。”
花千骨几步跳到他身边,指指自己:“我都没事了。”
目光在幽若身上停了片刻,她倒大大方方在矮桌另一边坐下,笙箫默轻咳,移开视线,扬眉看花千骨:“师兄不放心,非得让我看。”
和白子画挤一方圆凳,花千骨把手腕递过去。
隔着衣物诊了她脉象,笙箫默示意白子画放心:“没什么事,就是体力消耗过度有点体虚,加上着凉后身子本来就虚,照幽若那补药方子给千骨也开一副,回去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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