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了,为什么她会用“偷腥”的得意眼神看他。
原来她在舍友们那里开了眼界,原来她自封了猫主子,并且将他认定为她的猫奴。
谢景渊关掉她的笔记本。
苏妙妙的手指差点被笔记本夹到,一抬头,就对上一张冰冷威严的脸。
苏妙妙呆住了。
上辈子的清虚观观主总是这样,就像一块儿冰,无人能融,可跟着她一起投胎的谢景渊,很少会露出这种表情。
谢景渊看着她,又好像只是在看她眼眸里倒映出来的自己。
“我照顾你,不是因为我把你当猫,而是因为你把自己当猫,因为你懒惰无法自理。”
她看看门,再看看笔记本。
卫生间里突然响起“嘭”的一声,苏妙妙走过去一看,原来是谢景渊刚刚没放稳拖把,拖把倒地上了。
苏妙妙看向他的头发。
谢景渊:“我说过,以后不会再管你,除了陪练。”
也有可能是因为她把道长当猫奴,道长才不高兴的,不过这个不能说,说了会被徐守、顾嘉凌嘲笑她痴心妄想、白日做梦。
大家笑得那么开心、真诚,苏妙妙就也笑了。
苏妙妙委屈:“你怎么没等我?”
长达一小时的打球,苏妙妙心无旁骛,打完再去冲澡换衣服。
“徐守、顾嘉凌早都会做的事,只有你被父母宠溺,一直学不会。”
顾嘉凌挑眉:“怎么,使唤不了道长了,就想使唤我?”
等到了体育馆,发现谢景渊确实坐在这里,手里拿着一本书,旁边放着网球拍,连运动服也换好了,苏妙妙才笑了出来。
徐守哼了一声:“你确实不该麻烦道长。”
赵露差点叫出来,难以置信地问:“什么意思?你们俩分手了?”
苏妙妙抿唇。
苏妙妙撇撇嘴:“他说以后都不会再管我。”
通话到此结束。
苏妙妙取出手机,打他电话。
赵露偷偷问:“你怎么迟到了?今天谢景渊没送你吗?”
苏妙妙半信半疑的。
上辈子她独自活了一百年,不也活得好好的?
苏妙妙想起曾经的自己,春夏冬要去河边喝水,秋天露水最多,她只需要离开窝,舔舔叶子上的露珠就行了,喝够了,她就用爪子拨动叶片,看亮晶晶的、圆圆的露珠在上面滚来滚去。玩够了,苏妙妙会蹲坐在草丛旁,歪着脑袋看阳光照到露珠上,再被露珠折射出五颜六色的光芒。
说完最后一句,谢景渊面无表情地走了。
她跑去换了运动服,高兴地来到谢景渊身边:“道长,咱们开始吧?”
苏妙妙瞪他一眼,将书包递过去。
谢景渊淡淡瞥她一眼,走向网球场一侧。
所以,道长真的不是猫奴吗?
确定了原因,徐守先走了。
“从明天开始,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我不会再管你。”
体育馆外面也没有,不见他的人,也不见他的自行车。
苏妙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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