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胡桃发出一声可爱的怪叫,直接扑向苏寒,将他压倒在地上,恶狠狠地看着他。
苏寒举手求饶:“等等,堂主,你要对我做什么?这里还有那么多人呢。”
胡桃气哼哼地说道:“你这家伙,本堂主的衣服都被你弄得湿漉漉的,难受死了。”
“还有,你为什么会光着身体,不害臊吗?”
苏寒沉声道:“堂主,这里是蒙德,我们蒙德的理念就是一个字:自由。”
“你看,我现在的身体完全脱离了衣服的束缚,所以我非常自由。”
派蒙摊手道:“所以苏寒将巴巴托斯的理念贯彻到了极致呢。”
胡桃磨着小虎牙,恨恨道:“这就是你把本堂主衣服弄湿的理由?不揍你一顿,难解本堂主心头之恨。”
安柏走到胡桃面前,一脸歉意地将她从苏寒的身上拉了起来:“抱歉,这位堂主,是我把你钓上来的。”
“所以这件事与苏寒无关,请你不要责怪他了,要怪就怪我吧。”
胡桃摩挲着小下巴,上下打量着身着一袭纯白婚纱的安柏与优菈,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
阿贝多缓缓道:“苏寒,你这样一直光着也不是办法,不如让我来为你与这位堂主画一套衣服吧。”
胡桃不禁疑惑道:“画一套衣服?那还能穿吗?不过说起来,本堂主也曾经给老孟画饼来着。”
派蒙好奇道:“画饼?画出来的能吃吗?”
胡桃解释道:“不是你想象中的饼啦,我之前和老孟说让他好好干活,等钟离客卿去世以后就让他上位。”
“老孟听完以后感动的不得了,每天抬棺材的时候都卖力了许多呢。”
派蒙忍不住道:“喂,那老孟岂不是这辈子也升不了职啦?!”
阿贝多重新解释了一遍:“我的作画可以视为一种蓝图,然后用炼金术将制造过程省去,只是一种很低级的技巧。”
“所以你们无需担心画出来的衣服能不能穿,或者是泡水以后会不会显出原形。”
说着,阿贝多拿起画笔与画板,以炼金术为苏寒与胡桃创造出两套全新的衣物。
见此情景,安柏也向阿贝多提出请求,希望阿贝多能帮她们也画一套衣物。
安柏考虑得十分周全,为了苏寒着想,她与优菈不能就这样一直穿着婚纱。
否则,要是被荧撞见的话……
安柏的兔兔耳饰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似乎不敢想象那种可怕的后果。
待到她们几人在炼金工坊内相继换好衣服后,胡桃窃笑几声,贼兮兮地掏出一只麻袋。
苏寒蹑手蹑脚地走到胡桃背后,手里攥着白丝,蓄势待发。
俗话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与胡桃几年未见了,自然要给她一个大大的惊喜。
但还未等他出手,却见胡桃猛然转身,先发制人,手上的麻袋率先套在了苏寒的头上。
胡桃掩嘴窃笑:“苏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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