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只蝴蝶隐隐约约散发出担忧的情绪,这很少见,我在床头柜上兑了一盘子蜂蜜水和百花酿安抚它们,平时馋的要死的小家伙们今天看都不看蜂蜜水一眼。
很反常。
突然我眼皮跳了一下,一种隐约不太好的征兆和片刻的心悸,我几乎是立刻就把床底的黑色行李箱拖了出来,几乎半年没动的箱子已经积灰。
今天换班我能休息一整天,却不知怎的像是失眠了一样怎么也睡不着,不用照镜子我也能知道我此刻的脸色该是白的发灰,好容易把行李箱暗格里的铜钱王八壳掏出来,用湿纸巾擦了手一连算了三卦都是大凶。
我一屁股坐地上慌忙想要爬起来找手机,却又猛地想起来,阿姐没有天坑的记忆了,我霎时间颓在地板上,过长的头发铺在地上蜿蜒曲折在冰冷几乎刺骨的白瓷砖里像要把我拖进深渊的缝隙。
师父说的没错,我的二师姐还未到该要下山的时候,太早了。
嘴里都是铁锈味,我死死咬着牙关却怎么也哭不出来,眼泪像是流尽了一样,只觉得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为止都没吃饭我好饿,但是我确实是怎么也没办法哭出来。
床边的手机震动,我像是抓到救命稻草的溺水者,点开来,是大师兄发过来的短信,简短的两个字甚至没有标点符号。
大师兄:速归
拖了行李箱,穿着昨天上班还没来得及换下来皱巴巴的蓝裙子,也没跟在楼下看电视很入迷的妈妈说要去哪里,我像只游魂一样踩着拖鞋往门外走。
被强行拖着行李箱拉杆拦下来的时候,我看向拦我的人,她是生我的母亲,此刻我眼里几乎没有温度把她着实狠狠吓了一跳。
“妈妈,我给老板请了假,我得去市里考试,三四天之后回来。”我轻声细语手指堵着想要伺机而动咬人的小蛇,眼神温温柔柔地看着她。
半晌后她松开了拽住我行李箱的手,嘴里嘟囔着什么往回走了,我眯着眼睛拖着行李箱往前大踏步的走,拦了一辆出租车让司机开去最近的森林公园。
兴许是我的脸色过于苍白,司机很是好心的问我:“小姑娘,我觉得你先该去医院,脸色不太好啊你。”
“师傅,我天生这样白。”
司机师傅被这样不轻不重的呛了一句后开车更快了些,我在车后座上脚边摆着灰噗噗的行李箱活像一个精神有点问题的离家出走高中生,更别说我还穿着拖鞋。
顾不上周围行人的眼光,此时早晨十一点刚过太阳渐渐滚烫起来,公园里跳广场舞和锻炼的人很多,我拖着行李箱四处找着监控盲区,蝴蝶早就放出去了。
终于其中一只飞速向我俯冲下来为我带路,我屈指吹了一声口哨把其余的六只召唤回来,检查了行李箱的防水后把蝴蝶都收在箱子里。
瞅准机会深呼一口气纵身往公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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