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紧扣的牌面:“2号和3号,嗯……一起唱首歌吧。”
“靠,”郑竹国骂了一句,“我提前声明,我唱歌鬼哭狼嚎都是轻的,所以谁和我一起?”
祁闻远正想看看是不是自己的牌,就听见一个声音。
“是我。”江遇亮出了自己的梅花3。
祁闻远有点开心点到了江遇,在他的记忆中,自己并没有听过江遇唱歌。
江遇和郑竹二人小声密谋了一番,决定来一曲明州一中的校歌。
纵使郑竹跑调跑到了喜马拉雅山,祁闻远还是从中听出了一丝与众不同的平和将整体音调稳定在标准的曲线上。
江遇唱歌的声音有些低沉,每一个字眼都像是在摄魂动魄。
祁闻远有点遗憾,高中时期竟没能体会到这点,他开始想象那时候的江遇时是怎样的一副少年光景。
一曲毕,冉冬澜捧场王般鼓起掌来。
惩罚还剩下一个没有完成,江遇认命地端起酒杯,闭眼,顺畅地饮下。
也许是喝得太过急促,江遇感觉到心底有一股燥热油然而生,直逼他的喉咙。
“还好吗?”祁闻远关切的眼神落到了江遇微蹙的眉头。
江遇擦了擦嘴角的酒渍:“没事。”
再下一轮,重新洗牌,冉冬澜眉开眼笑地拿到了国王牌。
她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打量着在场众人脸上的微表情,促狭一笑:“1号和4号面对面抱着喝酒。”
江遇心下一沉,自己是4号。
郑竹公鸡打鸣般毫无形象地笑了起来:“嘿,跟我没关系,我是2号。”
当江遇开始在心里盘算着在冉冬澜和祁闻远中,抱前者似乎不太合适的时候——
祁闻远的手指夹住扑克牌,翻了个身,红桃a露了出来。
没办法,江遇闭着眼亮出了自己的牌面。心中有一丝庆幸,又有一丝慌乱。
郑竹看热闹不嫌事大,立马指手画脚起来:“别墨迹啊,该抱抱。”
江遇一想,自己和祁闻远又不是没有过肢体接触,于是心一横,头一扬:“来吧。”
祁闻远噗嗤一声笑出来:“怎么那么悲壮,不会吃了你。”
说着,江遇感觉到自己被强有力的臂膀拥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祁闻远的胸膛很坚实,隔着一层衣料,江遇都能察觉到滚滚热意传递上来。
以及胸腔中,那颗剧烈跳动的心脏。
咚,咚。
两人的胸膛紧密贴着,心跳声交织在一起,不分彼此。
江遇没来由地想起了一句话。
我们终将浑然难分,像水溶于水。
这时,江遇耳边传来一声轻笑,却轻而易举钻进了他的耳膜。
“小江同学,你好像很紧张。”
江遇感到耳尖发热,这是不应该的,他对自己说。
他们好歹认识了十多年,换做是郑竹,他大可以随意搂抱一点都不带犹豫。
为什么在祁闻远面前却不太一样呢?
江遇只能把这归结于两人近
请收藏:https://m.jxjbju.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