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传来,许平屏住呼吸,在无底洞中一掏,“阿娇,就决定是你了。”
不想面前瞬间站着一个脸涂腮红,歪着笑的纸人兄弟,不是姐妹……
若是有人此时上茅房,便会发现,这茅房里多了一个四脚怪。
也行吧,许平一张美人面贴了上去,纸人的身形迅速变化,一阵虚幻的光影抖动,面容失真的纸人,变成了一个浓眉大眼,面容俊朗的帅小伙。
“去吧,飞鸿。”
纸人大步跨出,许平冲出了茶楼,见着老李和那个风厉,正凑在一起找女人,就是抽烟。
他招呼了一声,踏上人力车,三辆车迅速离开此地。
……
茶楼,一处房间内。
懵逼的杨飞雀此时才回过神来,捂着自己的腰,“刚刚好像有人踢了我一脚?”
自己的妹妹,还有四五个身穿红衣的人,手持兵刃,一脸诧异地看着返回的杨飞雀。
一看装束就知,这些人,正是白莲教的。
他们此行,正是是暗杀黑虎帮的黑鸦。
杨飞燕奇怪道:“诶,姐姐,我们不是说摔杯为号么,你怎么回来了?”
是啊,我怎么回来了?
杨飞燕自己也是摸不着头脑,看着自己腰上的脚印,忽地,心口一阵阵地绞痛。
某位著名医学家在《寓意草》中,曾有记载,“昔有新贵人,马上扬扬得意,未及回寓,一笑而逝。”
现代医学中也认为,大喜过度是一种强刺激,大脑受到这种刺激后,交感神经兴奋,释放大量肾上腺素,心率加快,血压升高,呼吸加促,体温上升,如果超过了人的适应能力,就会造成体内紊乱。
劳情之术中的喜,会对心脏造成极强的压迫,也就是许平控制的好,不然此时此刻,她的心脏早就破碎。
“杨飞雀,你是不是故意的,还想不想要回你们的弟弟了?”一个身穿红衣的瓜子脸女子,手持长剑,冷声问道。
杨飞雀小脸一冷,还没有说话,杨飞燕就不乐意了,直接说道:“既然答应了你们,帮你们灭掉黑虎帮,我们姐妹俩自然不会食言。”
瓜子脸女子冷笑一声:“最好是这样,既然事已如此,你们俩去打头阵,我盯着你们。”
“我想起来了……”杨飞雀忽地开口,零碎的记忆慢慢形成一幅画卷。
是许大哥……呸,是那个卖棺材的,竟然和黑虎帮勾结,对自己的同胞下手,狼狈为奸。
而且,好像是他把自己踢出来的,好痛。
腰好痛,嘴角也好痛。
自己傻乐,肯定是她干的。
想起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她一张脸瞬间阴了下去,混迹江湖多年的她,总感觉刚才自己的举动,其实是某人的恶趣味。
想到这里,她小脸更冷了,一双美眸尽是森冷的凌冽眸光。
还以为他是好人呢……
就在一众白莲教的众人,来到雅间外面,凑近一听,却没听见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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